第十章 功成名就 ( 本章字数:12324) |
还不等法官宣布朝晖无罪,马公子就同他姐姐溜走了。马公子买凶杀人案尚未结案, 这里又翻出了老账,他大感不妙,再不溜走,搞得不好,就要去吃皇家饭了。 他锁好门,匆匆的准备现金和备用衣服;准备随时溜之大吉。正在这时,刘三才打 电话来找马建华。 “马公子,我是刘三才。” “你妈妈的,想找死啊。警察到处在找你,你还敢打电话找我。说不定,我的电话 己被人监听,搞不好,我们俩人一起玩完。”马公子大骂。 刘三才可怜今今的声音:“马公子,你坐着说话不腰痛啊。我身上没钱了,能躲到 哪里去。你想办法给我送点钱来,有了钱,老子国外都可去,保你无事。” 两人在电话里约好了见面时间和地点。 深夜二点多了,天星码头一片寂静。马公子单人驾车到码头。他把车灯一开一闭, 连续三次,然后静待刘三才会面。 过了一会,一个年轻的女子上来,敲了敲车窗。 “你是马公子吗?”那女子见他点点头,又说:“刘三才在前面等你,你把车停好 了,我带你去。” 马公子深一脚浅一脚跟着那女子,在迷魂阵般的集装箱丛林中穿行,东拐西弯,把 他头都转晕了。 那女子走到一个废旧集装箱前,推开门,马公子低头走了进去。 只见集装箱里一片狼藉,借着昏暗不明的烛光,只见角落一头凌散的摊了一些被褥, 看来是刘三才睡觉的地方。桌子也没有一张,用过的盘碟碗筷胡乱散在地上,满地都是 空酒瓶和烟头。 马公子皱起了眉头,怎么不见刘三才,他正要询问那带路的女子,刘三才却从外面 窜了进来,顺手关严了门。 见马公子想发大少爷脾气,刘三才忙解释:“马公子,我们身处险境,小心点好!” 马公子点点头,丢了几叠钱过去:“你省着点花,他妈的,这个样子,你还泡女人。 对啦,你赶快找人联络,想法子偷渡出境,老呆在这里,你我都会出事的。”刘三才点 头称是。 朝晖坐在办公室里,静静的听完方玉香的形势报告。他陷入了沉思,要保住永辉的 控股权还不算最困难,难的是如何让马、施两家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当务之急是立即稳定永晖阵脚:朝晖下令不惜代价收纳永晖股份。 双方龙争虎斗,一时永辉股价升到了一个天价。 施永南有点坐不住了。他找到马公子商量。 “建华,现时永晖价太过离谱,我们怎么办?”他问马公子。 马公子恶狠狠的说:“这有什么怎么办,继续收购,你怕什么,股价拾得越高,我 们越有利。姓王的对永晖决不会罢手,股价肯定还会再涨,万一我们收购不成,到时趁 高价拋出手,你我可就大发啦。” 施永南也在眉开眼笑,不过,他有一个困难,那就是资金不敷使用了。 “建华,好是好,不过目前我们手头的资金己用的差不多了,能挪用的都挪用了, 怎么办?” 马公子岂容他见好就收。他想了一下,毅然说:“我们拋售鸿胜和安盛的股份套现, 以备急用。” 施永南惊讶了:“建华,这不行吧。我们一但大量拋售股份,我们两家的股票势必 大跌。我们吃亏可太大了。” “你也太目光短浅了,大丈夫做事,不要拖妮带水。我们两家收购了永辉,什么都 赚回来了,你听我的没错。”马公子不容置疑的说。 鸿胜和安盛的股份突然大量出仓,果然引得股价下跌不少。一时交易量活跃,马、 施两位得以套现到手不少资金。 在马公子的指挥下,他们趁胜追高,把所得的现金全部用于收购永晖股份,一时, 他们已到手永辉股份的百分之四十二,离胜利只有一步之遥了。 朝晖虽然全力反击,却似乎并不见效,只是哄抬了永辉股价。 被胜利冲昏了头脑的马建华下令再次出售鸿胜和安盛的股份,他只有一个目的:他 一定要打败朝晖。 待施永南发现自己手头的股票已拋售过量,己丧失了对安盛的控股权,他大吃一惊, 骂骂咧咧的来找马公子。 “你怎么搞的,这样下去,我们一起完蛋。我现在己没有足够的股份控股安盛了, 如果有人趁此时收购安盛,我就完了。”施永南忧心仲仲。 马公子不屑的望着施永南:“你慌什么,永晖马上要落到我们手上,那时候,整个 香港地产界还不是唯我们为尊,我鸿胜的控股权也早就不够了,这有什么担心的,只要 永晖到手,我们再缓过气来,悄悄吸纳自家的股份回来,不就是了。” 施永南此时无可奈何,他己被逼上了一条绝路,唯一的希望就是夺得永晖控股权, 才有一线生机。 “叮铃铃”电话响了,马公子听完对方的话,脸上露出了一丝丝微笑,他放下电话, 哈哈大笑,“王朝晖啊王朝晖,你也有今天。老子要让你扫地出门。” 施永南也喜形于色。 “永晖控股权到手了,到手了。”马公子兴奋的告诉施永南。 朝睬正坐里办公室里安排工作,艳玲跑进来,有点惊慌的说:“姓马的来了。”她 话音落地,马公子带着施永南闯了进来。 朝晖沉着的望着他们,脸上一片安样。 “王先生,我来告诉你一件事,从今天起,这永晖不姓王啦,你知不知道,我们己 收购了过五成的永晖股份。”马公子一脸得意,嘲笑的望着朝晖。 朝晖笑着说:“我知道了,两位好手段,胆识过人啊。这么高的价值你们都敢吃进。” 施永南也插口了:“王先生,永辉现己成了鸿胜和我们安盛集团的子公司了。王先 生,你有何打算。” 朝晖向方五香做了个手势,方玉香捧上一迭文件。朝晖推过去,轻笑一声说:“啊, 永晖现在成了你两家联手控股的子公司了,我只好走人了。这里就暂时交给你们了,至 于本人,看在施先生关心的份上,我可以告诉你,本人己成功收购了鸿胜和安盛的控股 权,你们江山异主了,现在鸿胜和安盛都姓王了,永晖地产作为鸿胜和安盛的子公司, 它的控股权也随之回到了我手中,只是害得你俩空欢喜一场,实在不好意思。” 朝睬再推了一迭文件,笑着说:“请过目,施先生。” 施永南扑过去一看,人瘫在地上。 马公子怒吼一声,扑了过去,却早被艳玲唤来的保膘拦住了。 马公子咒骂着,咆哮着,在保留怀里挣扎着。 朝晖笑着说:“你们这是咎由自取。你们难道忘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古训。” 一挥手,马公子被架了出去。 事后,朝晖吩咐大家小心,又加请了保镖,用以提防马公子,因为他从马、施两位 仇恨的眼中知道。施永南是个软弱胆小之徒,倒还罢了,那马公子的心里却积蓄了太多 仇恨,他己下定决心,不计后果用激烈手段报复了。 马公子刚驶车回到鸿胜集团门口,突然发现几辆警车,他提高了警惕,果然看见几 个警察正在询问接待小姐,他赶紧倒车调头而跑。 他急促的动作惊动了警察,警察回头见他要跑,忙大叫着追了过来,等警察发动了 汽车,马公子早己开车跑得无影无踪了。 警方旋即发出通缉令,通缉捉拿马建华。 马建华惶恐不安的跑到天星码头,努力思索着记忆,好不容易才找到刘三才避身的 集装箱,他叫开门,也不顾刘三才惊异,一头扑倒在“床”上,大口喘着粗气,庆幸总 算暂时安全了。 王朝晖独自一人在父亲墓前呆了一下午。父亲冤仇终于得雪,父亲的清白名声得到 了洗清,这是他可以告慰父亲的。但望着碎石上父亲那坚毅慈祥的遗像,想着人鬼殊途, 不由得伤心。父亲不明不白的死了,自己虽然报了仇,但父亲己永远离开了他,想起父 亲过去的种种慈爱关怀,他心潮起伏,久久不能平息。 待他从墓园走出来,已是夕阳西下的时候。 方玉香正倚在他开来的小车旁等他。她披了一身夕阳的金辉,益发衬得她美丽可爱。 朝晖惊奇的跟她打个招呼,却见她忸怩不语,一改平时豪爽大方的不让须眉的英气。 她双脸微红,也不理朝睬招呼。双眼直视那天边残红,心里一阵莫名的忧伤,她知 道自己己爱上了朝晖,但此君有妇,骄傲自立的她绝不想分羡一杯。她只有躲避,让时 间来慢慢磨灭这刻明铭心的爱恋。 朝晖“似乎”明白了她的心意,想来想去,这大概是唯一的结局了,朝晖也黯然神 伤。方小姐的个性气质也深深吸引着他,但岁月沧桑,他早己无复以前的风流浪漫,他 只有轻柔地抚着她的香肩,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方小姐仰起粉脸,已是情泪奔流,她俯在他身上,纵情的哭泣。朝晖手足无措的安 慰她,边用手指温柔地揩干她的泪水。 方小姐尽情哭了一场,心中的哀伤得以消解。 她镇定下情绪,说:“朝晖,我己决定退出永晖,请你原谅。你不要劝我,我早己 考虑清楚。我要去美国发展了。” 她一双眼睛全神贯注的看着朝晖,恨不得把他的身影刻进自己的脑海。凝视良久, 她突然抬起头,轻吻了一下朝晖,就捧着脸,边哭边跑了。那碎步小跑的一声声,仿佛 全踩在他心上。 他放弃了追上去的打算,目送着方小姐远去的身影,此时残阳似血,夕阳正红!朝 晖怏怏不乐的回到半山顶花园别墅。一个人躺在床上,正想着心事。 雅如推门进来,“咦,今天怎么了?”她奇怪的问道。 朝晖叹了口气,把方小姐辞职的经过一五一十告诉雅如。雅如也很惋惜。但话又说 回来,这样做才是方小姐的个性,既然相见睁如不见,倒不如远走高飞。 “看你神魂颠倒的,真是个大情圣。你大概还恨不得全香港的美女都对你垂青不可 吧,你也够了。”雅如一半是引他开心,一半也是趁机吃吃醋。“这家伙也太风流了。” 雅如又爱又恨的想,朝晖轻舒腕臂,搂定她的纤腰,轻轻一用力,雅如顺势倒了下来, 他火热的嘴唇堵住了她的酸言酸语。 她还想刺他几句,香唇早被他封得密丝无缝,除了咿咿唔唔外,半个其它字都吐不 出来。 他的一双手更是伸进她内衣里,四处邀游,一双魔手烫得她娇体发热,意畅神舒。 他双管齐下,挑起了她最原始的欲火,同时她亦感到他男性的强烈反应,刺激得她 恨不得融入他体内,永远不用分开来。 她仰脸望去,他那朗如晨星的含情目光,正炯炯的盯紧她,使她芳心最隐秘之处, 泛起了无尽的爱的涟沥。 燎原的欲火使她身体火烧般灼热,她深切的渴望着他的呵护爱怜。 他的魅力是如此强大,使她在此刻除了他外,什么都不愿分神去想。 朝晖看着她连耳根都红透了的娇美,不禁魂消魄散。他知道今天两人的爱情己水到 渠成,雅如已有奉献的打算,他按耐不住心头狂喜。 他缓缓伸手摘下她的发卡,让这淡雅高贵、秀艳无伦的美人秀发披垂,在清新的夜 风中写意地飘拂着。 他的嘴唇离开了她火炙般的红唇,移师往她的面颊,下额和白嫩的粉颈。 她抵受不住他的挑逗,不能自制地喘息和呻吟起来,玉体还不住向爱郎挤压扭动, 那种春心摇荡,温驯缠绵的万种风情,谁能不心醉魂销!尤其那副默许一切的媚样儿, 出现在贞洁保守的美女身上,谁能不怦然心动! 他的手熟练的脱下两人的衣服,展开了全面的进攻。 随着他的挺入,她发出一声尖叫,那是破瓜的痛楚。但她紧皱的双眉,不一会儿就 被春潮所化开。 他一波接一波进出她体内,把她逐渐推上情欲 的顶峰。她的娇喘呻吟,变成了狂呼乱叫。无可节 制的情水,烧得她完全迷失了理智。 他们忘掉了一切,忘记了男与女,你与我的分别,有的只是洪水般吞噬了他们的爱 恋,生命的光和热。就若太阳那熔目光辉,无穷无尽的热力:又或像永不熄灭的烈火, 熊熊地燃烧着,直至永远! 马公子躲在集装箱里,成天不见天日,加上精神高度紧张,才几天工夫,就把一个 自命不凡的风流公子变成了一个小瘪三。 他一头乱发凌散,颧骨高耸,整个人瘦了一圈,原来紧绷绷的脸松驰下来,脸上平 添了几根皱纹,乍看上去,似乎突然老了十年似的。唯一有点光彩的是他的一双眼睛, 眼眶虽凹了进去,却进射出一股股择人欲噬的凶狠目光。 他知道外面风声很紧,虽然刘三才多次催他去搞点钱,他却不敢挪窝。 因为他来的突然,身上带的现金不多。身上的名牌手表、黄金饰物早被刘三才典当 一空。待钱用的差不多了,刘三才脸色也越来越难看了,整天寻他的不是,把马公子气 得半死,但事到如今,他又不敢得罪他。只好忍气吞声,逆来顺受。 马公子正蒙头大睡,被刘三才推醒了。 “啊,马公子,我叫你跟你姐姐打个电话。赶快搞点钱来,你怎么还在这里睡觉啊。” 刘三才不高兴的说。 “刘兄,外面风声太紧了。我这时候去同我姐联系,不异于自投罗网。警方肯定会 监视她的。” 马公子解释道。 刘三才不耐烦了:“在外面混,还伯这怕那,没钱可不行,你一定要想办法搞到钱。 否则,我们迟早要玩完。” “我前几天不是给了你那么多钱了,手表和金子换来的钱,怎么就用光了。”马公 子说。 刘三才眼睛一瞪:“钱,哪样不用钱,吃的喝的。我们想偷渡出境,这蛇头要的价 可不低,你以为我这几天在外面花天酒地,我到处找关系寻路子。想早一点离开这鬼地 方,在外面靠朋友,难道人家白帮你的忙,这些都是钱铺路的,以后该用钱的地方还多 呢。” 马公子被逼无奈,只好趁夜深,偷偷打了个电话给她姐姐。 马梅华接到电话非常关心,连忙问:“建华,你现在在哪里?安不安全?” “姐姐,你不要问了,我们全完了,不过,我一定要报仇的。我想先到外国去避避 风头,你想办法送点钱来。” 马梅华答应了,两人约好见面时间和地点。 马建华躲在一废旧集装箱顶远眺着前方公路,不一会儿,马小姐驶着一辆车飞速开 了过来。 她来到约定的地方,停下车四处张望,正当她等的不耐烦之际,马建华闪了出来。 他走近她姐姐,心头一热,正想说话,却见姐姐脸上一块块乌青发紫,他心痛的问: “怎么了,姐姐,你这一脸是谁打成这样的?”﹒ 马小姐摸摸伤痕,气愤的说:“还不是姓施的,他怪你害得他公司被人吞并,就拿 我出气。不过也好,他总算答应离婚了,我们今天刚好办好手续。从此以后,我总算解 脱了。” 马小姐问:“建华,闹到这个样子,你准备怎么办?” “姐姐,我想找蛇头帮忙偷渡到美国去,等我到了美国,我再跟你联系。你要多保 重。” “唔,你不要担心,钱我带了。”马小姐边说边把钱递了过去。 两人相拥而泣。 有了钱,刘三才脸上又堆满了笑容。事情也办得顺利起来,蛇头己安排他俩今天晚 上出海偷渡。 晚上十一点多钟时,集装箱前来了一辆小车,刘三才忙领着马建华钻了进去。 这是蛇头派来接他们的,小车在大街上行驶,大街两边还是一片热闹:“别了,香 港,生我养我的地方。”马建华喃喃自语,一边贪婪的望着香港美丽的夜景,他要把这 美好的一切装进他记忆里。 “我一定会回来的,姓王的,先让你暂且得意一下。”他暗暗发誓。 堵车了,刘三才不耐烦的哨咕了一声,马建华透过车窗,观察着附近的人流。 一排排的店铺还是灯火通明的在营业,店铺前人流川息不断,一副繁荣景象。 十二点了,晚间新闻开始了。一家经营电器的商铺离他们最近,正对大街的墙上, 从下到上整齐地排满了各种牌子的电视机,招揽着顾客。 马建华心不在焉的看着新闻,突然一幢他熟悉的大楼出现在屏幕上。记者的声音透 过嘈杂的闹声传入他耳中。 “永晖地产实业公司今天正式搬入前鸿胜集团办公。自夺得鸿胜和安盛控股权后, 永晖更是如日中天,永辉老总王朝晖先生己决定将鸿胜和永辉进行机构合并,定名为永 晖集团,在香港称霸商界一时的鸿胜从此再不复存在,短短时间内,鸿胜大厦倾倒,不 由令人感叹商海无情……背景屏幕上几个工人正在把鸿胜集团招牌解下来,王朝晖则一 脸微笑的在接受记者访问。 电视里的朝晖化成四五十个化身,一齐向马公子迎面扑来,发出微笑! 马公子如遭雷击,他伸手从刘三才腰边夺过手枪,一边打开车门,跳了下去。 “干什么?”刘三才没有反应过来。 “刘兄,得罪了,你先去美国。我要杀了王朝晖。”他用枪口暗指着刘三才,那一 脸杀气连身为杀手的刘三才也不寒而栗。 马公子象个受了伤的、野兽,消失在人流里。 朝晖已搬到以前马德胜的办公室里办公,这几天因刚收购了鸿胜和安盛,他忙得不 可开交,好在经过几天整理,已有点眉目了。 水晖大厦工地出了点问题,崔叔打电话过来,朝晖决定过去看看。 他和艳玲两人有说有笑的走进地下停车场,这是以前鸿胜的地下停车场,空旷硕大。 朝晖刚走到自己座车前,正弯下腰,准备开车门,旁边站着的艳玲一声惊呼:“马 建华,你想干什么?” 朝晖闻声一抬头,只见马建华杀气腾腾钻出来,乌黑的枪口正对准自己。 姓王的,你去死吧。”马公子咬牙切齿,扣动了扳机。 朝晖和艳玲吓得抱着一起。 枪没响,原来马公子并不很熟悉枪枝,加上心情紧张,忘记了下保险,等朝晖反应 过来,还未来得及行动,马公子早已顺手打开了保险,用枪口指着朝晖。 “不好,这姓马的已经疯了,他必欲置我于死地而后快,怎么办。”朝晖心中大震, 面对枪口自己的特异功能可谓秀才碰见乓,已无用武之地。幸好,他修炼密宗心法多时, 身体素质,心理反应过人。他迅速的抱着艳玲,就地一滚,“砰”的一枪跟了过来。朝 晖和艳玲借着车场停的各式小车躲避着。 马公子气势汹汹,连连开枪射击,把他们逼入了一个墙角。朝晖从他那得意的狂笑 声中,知道自己已再无幸免之理,他毅然站了起来,挡在艳玲身前,怒视马建华。 马建华抿紧嘴角,脸上露出一种复仇的快意,正要开枪射击。 艳玲也站了起来,她用力推开朝晖,用她那娇美的身躯挡住枪口,说:“马建华, 你不要乱来,有话好好说。” 朝晖猝不及防被艳玲推倒在地,他一边爬起来,一边大叫:“艳玲,你快走开,他 已经没有人性了,跟他讲什么也没有用,快走开啊。” 马公子似乎没有听见朝晖的声音,他一声声狂笑,双目红赤,像足了一个欲择人而 噬的野兽。 “你这个婊子,你既然想跟他一起死,老子就先成全你。” 马建华凶狠的连开两枪。 周艳玲轻轻啊了一声,张开嘴就再也没有合拢,倒地而死。 “艳玲,”朝晖扑上去,摇撼着艳玲,他抬起头,愤怒的目光直视马建华。他突然 扑了上去。马建华不慌不忙的扣动扳机,却只听到嚓一声空响,没有子弹了。己拼却 一死的朝晖见状更是凶猛的一拳击过去,得意忘形的马建华毫无戒备的被打倒在地。 愤怒的朝晖一拳接一拳的狠狠痛击着他。待大家听到枪声跑进来,马建华己被揍得 奄奄一息了。 警察很快就过来把马建华带走了,朝晖转身伏在艳玲身上,哭昏了过去……一座精 致小巧的坟墓,碎石上印着周艳玲巧笑倩矣的遗像,那一脸的青春使人心肝寸断。 朝晖在雅如陪伴下,静静的与她作伴。 佳人己逝,此情只待回味。朝晖不由想起了学生时代,艳玲的那一脸骄傲自信的微 笑;初次欢好的哀怨缠绵;相伴自己的温柔可人。 别了! 永别了! 一个星期后,马建华以故意杀人罪,被判入狱终生。 一个月后,刘三才被国际刑警抓获,遣还香港。 三年后的一天黄昏,一栋华丽、美轮美奂的豪宅大院花园边。朝晖正穿著休闲服看 报纸,他还是那么年轻英俊。这几年,由于他的聪明才俊,再加上特异功能日进,这不 亚于如虎添翼,经营的事业风生水起。 少妇风韵的雅如,久经滋润,更显得丰姿绰约,娇嗔的走过来。 朝晖放下报纸,亲呢的问:“医生检查了,怎么样。哪里不舒服?” “哼,肚子里不舒服!医生说我怀孕了。”她见他一脸得意,娇嗔着说:“哼,你 这个大骗子,说好先玩五年,再生宝宝的,你骗我。” 朝晖得意的笑了,深情的望着雅如。 “好啊,你看你这样子,哪里象个‘太平绅士’。” 朝晖夫妻俩人正在调笑,顾道诚满面红光走了过来。 “什么事情这么高兴。朝晖,是不是又是哪国总统请你去访问。” 雅如更扭呢了。朝晖笑着说:“爸爸,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要做外公了。” 顾道诚高兴得大叫:“真的,这太好了。这几年,我的事业全交给你们打理,我乐 得享享清福,可也太闲了,这下我有事干啦。” 他又乐哈哈的要雅如注意身体,如何保养,看他那一副认真而又急迫的神情,大家 都笑了……这时西边的斜阳映照着大地,而那所散发出的万道光芒,使在欢笑的众人, 笼罩在一片祥和之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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