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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献通考》 ( 本章字数:14307) |
| ○集(别集) ※《石湖集》一百三十六卷 陈氏曰:参政吴郡范成大至能撰。初以起居郎使虏,附奏受书事,抗虏於其殿陛,归时益被上眷,以至柄用。石湖,在太湖之滨,姑苏台之下,去城十馀里,面湖为堂,号镜天阁。又一堂扁“石湖”二字,阜陵宸翰也。今日就荒毁,更数年,恐无复遗迹矣。一再过之,为之慨然。 诚斋序其集曰:公训诰具西汉之尔雅,赋篇有杜牧之之刻深,骚辞得楚人之幽远,序山水则柳子厚,序任侠则太史迁,至於大篇决流,短章敛芒,缛而不酿,缩而不,清新妩媚,奄有鲍、谢,奔逸隽伟,穷追太白,求其只字之陈陈,一唱之呜呜,而不可得也。今四海内诗人不过三四,而公皆过之,无不及者。予於诗,岂敢以千里畏人者,而於公独敛衽焉。 ※《周益公集》二百卷《年谱》一卷《附录》一卷 陈氏曰:丞相文忠益公庐陵周必大子充撰。一字弘道。其家既刊《六一集》,故此集编次,一切视其凡目,其有《奉诏录》、《亲征录》、《龙飞录》、《思陵录》,凡十一卷。以其多及时事,言未刊,人莫之见,郑子敬守吉募工人印得之。余在莆田,借录为全书,然漫其数十处。益公自号平园叟。 後村刘氏曰:平园晚作益自磨砺,然散语终是洗涤词科气习不尽,惟所撰《林艾轩志铭》极简严,有古意。 ※《渭南集》三十卷《晁南诗稿》、《续稿》八十七卷 陈氏曰:华文阁待制山阴陆游务观撰。左丞佃之孙。绍兴末召对,赐出身。 隆兴初,为密院编修官。乡用矣,坐漏泄省中语,阜陵以为反覆,斥远之。後以夔ヘ入蜀,益自放肆,不护细行,自号放翁。在蜀九年乃归。晚由严陵召为南宫舍人,将内禅,周益公荐其直北门,上终不用。及韩氏用事,游既挂冠久矣,有幼子,泽不逮,为胄作《南园记》,起为大蓬,遂以次对,再致仕。嘉定庚午,年八十六而终。游才甚高,幼为曾吉父所赏识,诗为中兴之冠,他文亦佳,而诗最富,至万馀篇,古今未有,故文与诗别行。渭南者,封渭南县伯。 ※《复斋制表》二卷 陈氏曰:刑部侍郎王嘉叟撰。初寮安中之孙,绍兴、乾道名士也,陆放翁与之厚善。 ※《盘洲集》八十卷 陈氏曰:丞相文惠公鄱阳洪适景伯撰。忠宣之长子。方奉使时,文惠甫十三岁,後与其弟遵同中壬戌宏博科。本名造,後改焉。又三年乙丑,弟迈继之,世号“三洪”。其自淮东总领入为太常少卿,一年而入右府,又半年而拜相,然在位仅三阅月,为林安宅所攻而去。尝一帅越,居十六年而终。 ※《小隐集》七十卷 陈氏曰:枢密文安公洪遵景严撰。其进用最先於兄弟,而得年不永,薨於淳熙元年。 ※《野处类稿》二卷 陈氏曰:翰林学士文敏公洪迈景卢撰。其全集未见。 ※《诚斋集》一百三十三卷 陈氏曰:宝谟阁学士文节公庐陵杨万里廷秀撰。当淳熙末为大蓬,论思陵配享不合去。及韩胄用事,召之,卒不至。自次对,迁至学士。闻开禧出师,不食而死。自作《江湖集序》曰:“予少作有诗千馀篇,至绍兴壬午,皆焚之,大概江西体也。今所存曰《江湖集》者,盖学后山及半山及唐人者也。” 《荆溪集序》:予之诗始学江西诸君子,既又学后山五字律,既又学半山老人七字绝句,晚乃学绝句於唐人。学之愈力,作之愈寡,尝与林谦之屡叹之。谦之云:“择之之精,得之之艰,又欲作之之不寡乎?”之官荆溪,尝以告曰,作诗忽若有寤。於是辞谢唐人及王、陈江西诸君子,皆不敢学,而後欣如也。 《南海集序》:予好为诗。初好之,既而厌之。绍兴壬午,予诗始变,予乃喜,既而又厌之。至乾道庚寅,诗又变,淳熙丁酉,诗又变。时假守毗陵,友人尤延之云予诗“每变每进”。今老矣,未知能变否?能变矣,未知能进否? ※《程文简集》二十卷 陈氏曰:吏部尚书新安程大昌泰之撰。每卷分上下,其实四十卷也。博学长於考究,著述甚多,皆传於世。 ※《樵隐集》十五卷 陈氏曰:信安毛平仲撰。礼部尚书友之子。负才傲世,仕止州ヘ。与尤遂初厚善,临终以书别之,嘱以志墓。延之既为铭,又序其集。 ※《梁溪集》五十卷 陈氏曰:礼部尚书锡山尤袤延之撰。家有遂初堂,藏书为近世冠。 ※《郑景望集》三十卷 陈氏曰:宗正少卿永嘉郑伯熊景望撰。 ※《归愚翁集》二十六卷 陈氏曰:秀州判官郑伯英景元撰。近世永嘉学者推二郑。伯熊,绍兴乙丑进士。自隆兴初为馆职、王府、东宫官至少司成宗正,卿用矣,每小不合辄乞去,卒於建宁守。伯英,癸未甲科第四人。以亲养,三十年不调,竟不出。二人皆豪杰之士也。 水心叶氏序曰:余尝叹章、蔡氏擅事,秦桧终成之,更五六十年,闭塞经史,灭绝理义,天下以佞谀鄙浅成俗,岂惟圣贤之常道隐,民彝并丧矣。於斯时也,士能以古人源流,前辈出处,终始执守,慨然力行,为後生率,非杰特起者乎? 吾永嘉二郑公是已。盖长曰伯熊字景望,季曰伯英字景元。大郑公恂恂,少而德成,经为人师,深厚悃忄,无一指不本於仁义,无一言而不关於廊庙;而景元俊健果决,论事愤发,思得其志,则必欲尽洗绍圣以来弊政,复还祖宗之旧,非随时默默苟为禄仕者也。景望徇道寂寞,视退如进,官至宗正少卿而止。初,景元中进士第第四人,少卿喜而笑曰:“子一日先我矣。”然既任秀州判官,遂以亲辞,终其身二十馀年不复仕,朝廷亦卒不徵用。何者?诸公贵人知其才大气刚,中心畏之,方以其自重不浪出无能害已为幸,而不暇以废格科目摧折名士为已责故也。岂不悲哉!自二郑公後,儒豪接踵,而永嘉与为多,然皆兄事景元。方其家居,得朋友通共有无,并坐接席,不知岁月迁改,自谓如华胥至乐。故其讲习见闻尤精,而片辞半简必独出肺腑,不规仿众作也。夫孔翠鸾凤,矜其华采,顾影自耀,为世珍惜,是既然矣。若夫蛟龙之兴€雨,则雷电皆至,ЩЪ百里,岂区区然露小技、细巧而足哉!余惧览者未察,因次其本末如左。 ※《晦庵集》一百卷《紫阳年谱》三卷 陈氏曰:侍讲文公新安朱熹元晦撰。年谱,李方子公晦所述,其门人也。 勉斋黄氏曰:周、程、张、邵之书,所以继孔、孟道统之传,历时未久,微言大义,郁而不彰,为之裒集发明,而後得以盛行於世。《太极》、《先天图》,精微广博,不可涯,为之解剥条画,而後天地本原,圣贤蕴奥,不至於泯没。程、张门人祖述其学,所得有浅深,所见有疏密,先生既为之区别,以悉取其所长,至或识见小偏,流於异端者,亦必研穷剖析,而不没其所短。南轩张公、东莱吕公同出其时,先生以其志同道合,乐与之友。至或见识少异,亦必讲磨辩难,以一其归。至若求道而过者,病传注诵习之烦,以为不立文字,可以识心见性,不假修为,可以造道人德,守虚灵之识,而昧天理之真,借儒者之言,以文佛老之说,学者利其简便,诋訾圣贤,捐弃经典,猖狂叫呶,侧僻固陋,自以为悟。立论愈下者,则又崇奖汉、唐,比附三代,以便其计功谋利之私。二说并立,高者陷於空无,下者溺於卑陋,其害岂浅浅哉!先生力排之,俾不至乱吾道以惑天下。於是学者靡然向之。先生教人以《大学》、《论》、《孟》、《中庸》为入道之序,而後及诸经。以为不先乎《大学》,则无以提纲挈领而尽《论》、《孟》之精微;不参之以《论》、《孟》,则无以融会贯通而极《中庸》之旨趣;然不会其极於《中庸》,则又何以建立大本,经纶大经,而读天下之书,论天下之事哉?其於读书也,又必使之辨其音释,正其章句,玩其辞,求其意,研精覃思,以究其所难知,平心易气,以听其所自得。然为巳务实,辨别义利,“毋自欺、谨其独”之戒,未尝不三致意焉。盖亦欲学者穷理反身而持之以敬也。从游之士,迭诵所习以质其疑,意有未谕,则委曲告之而未尝倦,问有未切,则反复戒之而未尝隐,务学笃则喜见於言,进道难则忧形於色。讲论经典,商略古今,率至夜半,虽疾病支离,至诸生问辨,则脱然沈こ之去体,一日不讲学,则惕然常以为忧。抠衣而来,远自川蜀,文词之传,流及海外,至於夷虏,亦知慕其道,窃问其起居。穷乡晚出,家蓄其书,私淑诸人者,不可胜数。先生既没,学者传其书,信其道者益众,亦足以见理义之感於人者深矣!继往圣将微之绪,启前贤未发之机,辨诸儒之得失,辟异端之讹缪,明天理,正人心,事业之大,又孰有加於此者?至若天文地志,律历兵机,亦皆洞究渊微。文词字画,骚人才士疲精竭神,尝病其难至;先生未尝用意,而亦皆动中规绳,可为世法。是非资禀之异,学行之笃,安能事事物物各当其理,各造其极哉?学修而道立,德成而行尊,见之事业者又如此。秦、汉以来迂儒曲学,既皆不足以望其藩墙,而近代诸儒,有志乎孔、孟、周、程之学者,亦岂能以造其阃域哉?呜呼!是殆天所以相斯文焉!笃生哲人,以大斯道之传也。 ※《习庵集》十二卷 陈氏曰:户部侍郎曾逮仲躬撰。文清公几之子。 ※《东莱吕太史集》十五卷《别集》十六卷《外集》五卷《附录》三卷 陈氏曰:著作郎东莱吕祖谦伯恭撰。其弟祖俭编录。凡家范、尺牍之类,编之《别集》;策问、宏词、程文之类,总之《外集》;年谱、遗事,则见《附录》。 太史,曾文清外孙。隆兴癸未,锁厅甲科,宏词亦入等。仕未达,得末疾,奉祠,年才四十五。卒於淳熙辛丑。平生著述皆略举端绪,未有成书者,学者惜之。 ※《大愚叟集》十一卷 陈氏曰:太府寺丞吕祖俭子约撰。祖谦弟也。庆元初上封事,论救祭酒李祥,谪高安以没。寓居大愚寺,故以名集。 ※《千岩择稿》七卷《外编》三卷《续编》四卷 陈氏曰:知峡州三山萧德藻东夫撰。尝宰乌程,後遂家焉。杨诚斋序其集曰: 近世诗人若范石湖之清新,尤梁溪之平淡,陆放翁之敷腴,萧千岩之工致,皆余所畏也。 ※《济溪老人遗稿》一卷 陈氏曰:通判明州济源李迎彦将撰。永嘉周浮先生之婿,与先大父为襟袂。 集中有《送先君子赴戊子秋试》诗,首句“籍甚人言《易》已东”,盖先君治《易》故也。集序周益公作。 ※《溯庵集》四十卷 陈氏曰:新津任渊子渊撰。绍兴乙丑,类试第一人。仕至潼川宪。尝注山谷、后山诗,行於世。新津有天社山,故称天社任渊。 ※《方舟集》五十卷《後集》二十卷 陈氏曰:资阳李石知几撰。石有盛名於蜀,少尝客苏符尚书家。绍兴末为学官,乾道中为郎,历麾节,皆以论罢。赵丞相雄,其乡人也,素不善石,石以是晚益困。其自序云:“宋鲁仓,今犹古也。” ※《归愚集》二十卷 陈氏曰:吏部侍郎葛立方常之撰。胜仲之子,丞相必阝之父也。以郎官摄西掖,忤秦相得罪。更化召用,言者又以为附会沈该,罢去,遂不复起。 ※《绮川集》十五卷 陈氏曰:太常寺主簿归安倪文举撰。绍兴八年进士。齐斋之父。 ※《象山集》二十八卷《外集》四卷 陈氏曰:知荆门军金陆九渊子静撰。与其兄九龄子寿,乾、淳名士也。 象山贵,结茅其上,与士友讲学。山形如象,故名。 朱子《答项平父书》曰:大抵子思以来,教人之法,惟以尊德性、道问学,为用力之要。今子静所说,专是尊德性,而熹平日所论,是问学上多了。所以为彼学者,多持守可观,而看得义理,全不子细,又别说一种杜撰道理遮盖,不肯放下。而熹自觉虽於义理上不敢乱说,於紧要为已为人者,多不得力。今当返身用力,去短集长,庶不堕一偏耳。 又《答孙敬甫书》曰:陆氏之学,在近年一种浮浅颇僻议论中,固自卓然,非其俦匹,其徒博习,亦有能修其身,能治其家,以施之政事之者。但其宗旨本自禅学中来,不可掩讳。当时若只如晁文元、陈忠肃诸人,分明招认,著实受用,亦自有得力处,不必如此隐讳遮藏,改名换姓,欲以欺人而人不可欺,徒以自欺而自陷於不诚之域也。然在吾辈,须知其如此而勿为所惑。若於吾学果有所见,则彼之言钉钉胶粘一切假合处,自然解拆破散,收拾不来矣。切勿与辨,以启其纷不逊之论,而反为卞庄子所乘也。少时喜读禅学文字,见杲老《与张侍郎书》云:“左右既得此{列巾}柄,入手便可改头换面,用儒家言语,说向士夫接引後来学者。”(其意大略如此,不能尽记其语。)後见张公经解文字,一用此策,但其遮藏不密,线索漏处多,故读者一见,便知其所自来,难以纯自於儒者。若近年,则其为术益精,为说浸巧,抛闪出没,顷刻万变而几不可辩矣。然自明者观之,亦见其徒尔自劳而卒不足以欺人也。但杲老之书,近见藏中印本无此语,疑是其徒已知此陋而阴削去之。近得江西一後生书,有两语云:“瞑目扼腕而指本心,奋髯切齿而谈端绪。”此亦甚中其乡学之病也。 洁斋袁氏集序曰:先生自始知学,讲求大道,不得弗措,久而浸明,又久而大明。此心此理,贯通融会,美在其中,不劳外索,揭诸当世,曰学问之要,得其本心而已。心之本真,未尝不善,有不善者,非其初然也。孟子尝言之矣: “向为身死而不受,今为宫室之美、妻妾之奉、所识穷乏得我而为之,此之谓失其本心。”其言昭晰如是,而学者不能深信,谓道为隐而不知其著,谓道为邈而不知其近,求之愈过,道愈湮郁,至先生始大发之,如指迷途,如药久病,迷者悟,病者愈,不越於日用之,而本心在是矣。学者亲承师训,向也望圣贤,若千万里之隔;乃今知与我同本,培之溉之,皆足以敷荣茂遂,岂不深可庆哉? 呜呼!先生之惠後学弘矣!先生之言,率由中出,上而启沃君心,下而切磨同志,又下而开晓黎庶,及其他杂然著述,皆此心也。儒、释之所以分,义、利之所以别,剖析至精,如辨白黑,遏俗学之横流,援天下於既溺,吾道之统盟,不在兹乎? ※《林艾轩集》二十卷 工部侍郎林光朝撰。後村刘氏序略曰:以言语文字行世,非先生意也。先生乾、淳大儒,国人师之。朱文公於当世之学,有异同,惟於先生加敬。然先生学力既深,下笔简严,高处逼《檀弓》、《梁》,平处犹与韩并驱。在当时,片简只字,人已贵重;今其存者,如岣嵝之碑,岐阳之鼓矣。先生殁六十年,微言散轶。复斋陈公某所序者,仅十之二三,外孙方之泰讨求裒拾,汇为二十卷,勤於李汉、赵德矣。 ※《施正宪集》六十七卷《外集》三卷 陈氏曰:知枢密院广信施师点圣与撰。其在政府六年,上眷未衰,慨然勇退,引去不可回,识者壮其决。赵南塘汝谈,其婿也,为序其集而传之。 ※《斋类稿》八卷 陈氏曰:奉新袁去华宣卿撰。绍兴乙丑进士。改官知石首县而卒。善为歌词,尝赋《长沙定王台》,见称於张安国,为书之。 ※《梅溪集》三十二卷《续集》五卷 陈氏曰:詹事乐清王十朋龟龄撰。丁丑大魁。立朝刚正。刘珙作序。 刘氏集序略曰:公始以诸生对策廷中,一日数万言。被遇太上皇帝,亲擢冠多士,取其言行之。及佐诸侯,人册府,事今上於初潜,又皆以忠言直节有所裨补,上亦雅敬信之。登极之初,即召以为侍御史,纳用其说。公知上意,以必复土疆,必雪雠耻为己任。其所言者,莫非修德行政,任贤讨军之实,而於分别邪正之际,尤致意焉。平居无所嗜好,顾喜为诗,浑厚质直,恳恻条畅,如其为人。 不为浮靡之文,论事取极已意,然其规模宏阔,骨骼开张,出入变化,俊伟神速,世之尽力於文字者,往往反不能及。其他片言半简,虽或出於脱口肆笔之馀,亦无不以仁义忠孝为归,而皆出於肺腑之诚,然非有所勉强慕亻效而为之也。盖其所禀於天者,纯乎阳德刚明之气,是以其心光明正大,舒畅洞达,无所隐蔽,而见於事业文章,一皆如此。海内有志之士,闻其名,诵其言,观其行,而得其心,无不敛衽心服。至於小人,虽以一时趋向之殊,或敢巧为谤诋,然其极口不过以为迂阔近名,不切时务,至其大节之伟然者,则不能有以毫点污也。 ※《酒隐集》三卷 陈氏曰:宣州司理赵育去病撰。其父鼎臣承之,号竹隐畸士也。 ※《四六类稿》三十卷 陈氏曰:起居郎建安熊克予复撰。皆四六应用之文也,亦无过人者。克以王丞相季海荐,骤用。王时在枢府,赵温叔当国,莫知其所从来,颇疑其由径,沮之。上意向之,不能回也。 ※《拙杂著》三十卷《外集》四卷 陈氏曰:工部侍郎东平赵老渭师撰。门下侍郎野之侄。以妇翁欧阳懋待制泽入任,从范石湖使虏,虞丞相并父亦荐之,遂擢用,知临安。坐殿司招兵事,谪饶州。 ※《双溪集》二十卷 陈氏曰:知郴州东阳曹冠宗臣撰。由舍选登甲科。坐为秦埙假手,夺官,再赴廷试,得初品。 ※《止斋集》五十二卷 陈氏曰:中书舍人永嘉陈傅良君举撰。三山本五十卷。 水心叶氏墓志曰:初讲城南茶院时,诸老先生传科举旧学,摩荡鼓舞,受教者无异辞。公未三十,心思挺出,陈编宿说,披剥溃败,奇意莩甲,新语懋长,士苏醒起立,骇未曾有,皆相号召,雷动从之,虽縻他师,亦籍名陈氏,由是其文擅於当世。公不自喜,悉谢去,独崇敬郑景望、薛士龙,师友尊之。入太学,则张钦夫、吕伯恭相视遇兄弟也。公之从郑、薛也,以克己兢畏为主,敬德集义,於张公尽心焉。至古人经制,三代治法,又与薛公反复论之。而吕公为言:“本朝文献相承,所以垂世立国者,然後学之内外本末备矣。”公犹不巳,年经月纬,昼验夜索,询世旧,纟番吏牍,断简,采异闻,一事一物,必稽於极而後止。千载之上,珠贯而弦组之,若目见其身相旋其,吕公以为其长不独在文字也。 ●卷二百四十一·经籍考六十八 ○集(别集) ※《水心集》二十八卷《拾遗》一卷《别集》十六卷 陈氏曰:吏部侍郎永嘉叶正则撰。淮东本无《拾遗》,编次亦不同。《外集》者,前九卷为制科进卷,後六卷号《外藁》,皆论时事,末卷号《後总》,专论买田赡兵。 ※《邱文定集》十卷《拾遗》一卷 陈氏曰:枢密江阴邱崇宗卿撰。隆兴癸未进士第三人。其文慷慨有气,而以吏能显,故其文不章。 ※《赵忠定集》十五卷《奏议》十五卷 陈氏曰:丞相福公赵汝愚子直撰。别本总为一集,亦三十卷。 雁湖李氏书後:丞相馀干赵公秉正履度,即之凛然,至形於篇章,则思致清丽逸发,虽古今能文辞者有不逮,而世顾鲜知者,非繇德业之巨,器能之伟,所以词华见没邪? ※《龙川集》四十卷《外集》四卷 陈氏曰:永康陈亮同甫撰。少入太学,尝三上孝庙书,召诣政事堂。宰相无弘度,迄报罢。後病免举为癸丑进士第一,未禄而卒。所上书论本朝治体本末源流,一时诸贤未之及也。亮才甚高而学驳,其与朱晦庵往返书所谓金银铜铁混为一器者可见矣。平生不能诗,《外集》皆长短句,极不工,而自负以为经纶之意具在是,尤不可晓也。叶正则未遇时,亮独先识之,後为集序及跋,皆含讥诮,识者以为议。 水心叶氏集序曰:同甫文字行於世者,《酌古论》、《陈子课稿》、《上皇帝三书》最著者也。子沆,聚他作为若干卷以授予。初,天子得同甫所上书,惊异累日,以为绝出,使执政召问当从何处下手,将由布衣径唯诺殿上,以定大事,何其盛也!然而诋讪交起,竟用空言罗织成罪,再入大理狱,几死,又何酷也! 使同甫晚不登进士第,则世终以为狼疾人矣。呜呼!悲夫!同甫其果有罪於世乎?天乎!余知其无罪也。同甫其果无罪於世乎?世之好恶未有不以情者,彼於同甫何独异哉!虽然,同甫为德不为怨,自厚而薄责人,则疑若以为有罪焉可矣。同甫既修皇帝王霸之学,上下二千馀年,考其合散,发其秘藏,见圣贤之精微常流行於事物,儒者失其指,故不足以开物成务。其说皆今人所未讲,朱公元晦意有不与而不能夺也。吕公伯恭退居金华,同甫往视之,极论至夜,吕公叹曰: “未可以世为不能用,‘虎帅以听,谁敢犯子’!”同甫亦颇慰意焉。余最鄙且钝,同甫微言,十不能解一二,独以为可教者。病毛十年,耗忘尽矣。今其遗文大抵班班具焉。览者详之而已。 ※《轩山集》十卷 陈氏曰:枢密使献肃公濡须王蔺谦仲撰。淳熙乙未,驾幸太学,蔺为武学谕,在班列中,人物伟然,上一见奇之,自是擢用,不由邑最,径为察官,驯至执政。 其在经帷,论官僚攀附而登辅佐者,挟数用术,道谀济私,陈义凛然。嘉定以来,其子孙不敢求仕,亦不敢请谥,至端平,乃得谥。 ※《合斋集》十六卷 陈氏曰:秘书少监永嘉王冉木叔撰。乾道丙戌进士。在永嘉诸老最为先登。 其容貌伟然,襟韵洒然,虽不以文自鸣,而诸老皆推敬之。 ※《兼山集》四十卷 陈氏曰:端明殿学士剑门黄裳文叔撰。在嘉邸最久,备尽忠益。甲寅御极,未及大用,病不能朝,士论惜之。 ※《攻愧集》一百二十卷 陈氏曰:参政四明楼钥大防撰。隆兴癸未省试考作赋魁,以犯讳当黜,知举洪文安遵奏收三甲首。 西山真氏集序曰:公之文如三辰五星,森丽天汉,昭昭乎其可观而不可穷。 如泰、华乔岳,蓄泄€雨,岩岩乎莫测其颠际;如九江百川,波澜荡,渊渊乎不见其涯。人徒见其英华发外之盛,而不知其本有在也。公生於故家,接中朝文献,博极群书,识古文奇字,文备众体,非他人窘狭僻涩以一长名家。而又发之以忠孝,本之以仁义,其大典册、大议论,则世道之消长,学术之废兴,善类之离合系焉。方淳、绍,鸿硕满朝,每一奏篇出,其援据该洽,义理条达者;一诏令下,其词气雄浑,笔力雅健者,学士大夫读之,必曰:“楼公之文也。”呜呼!所谓有本者如是,非邪? ※《齐斋甲稿》二十卷《乙稿》十五卷《翰林前稿》二十卷《後稿》二卷《掖垣词草》二十卷《兼山论著》三十卷《附录》五卷《年谱》一卷 陈氏曰:礼部尚书归安倪思正父撰。丙戌进士,戊戌宏词。受知阜陵,早登禁直。绍、熙,遂位法从。立朝刚介不苟合。庆元、嘉定屡召屡出,尝言“与其为有瑕执政,宁为无瑕从官”。由是名重天下。端平初,诏以先朝遗直,得谥文节。 ※《静安作具》十四卷《别集》十卷 陈氏曰:清江徐得之思叔撰。与其子筠孟坚同甲辰进士,次子天麟仲祥亦乙丑甲科。其家长於史学。 ※《晦岩集》十二卷 陈氏曰:秘书丞盐官沈清臣正卿撰。尝为国子录,有荐於朝,欲得召试,执政有发笑者曰:“安有张子盖女婿而可为馆职者乎?”遂罢。欲为奇节以盖之,会王希吕为谏官,上书力言其不可,孝宗大怒。时相虞允文恶沈介,下清臣大理,风使引介,不从,谪封州。晚乃召用,劝孝宗力行三年丧,为翊善嘉邸,以直谅称。初从张无垢学,後居川。自岭南归,开门授徒,动以圣贤自命,效禅门入室规式,与其徒问答,下语不契,辄使再参,颇为人所讥。 ※《定斋集》四十卷 陈氏曰:宝谟阁直学士蔡戡定夫撰。君谟四世孙。丙戌甲科。 ※《小山杂著》八卷 陈氏曰:知枢密院龙泉何澹自然撰。 ※《东江集》十卷 陈氏曰:丞相临海谢深甫子肃撰。 ※《慈溪甲稿》二十卷 陈氏曰:宝谟阁直学士慈溪杨简敬仲撰。 ※《钝斋集》六十卷 陈氏曰:著作郎杨济济道撰。淳熙五年进士。京镗帅蜀,上巳出遨,济为乐语。首云:“三月三日,岂无水边丽人?一觞一咏,亦有山阴禊事。”又云: “良辰美景,赏心乐,事四者难并;崇山峻岭,修竹茂林,群贤毕至。”一时传诵。京为相,召入馆权郎,出知果州以终。 ※《周氏山房集》二十卷《後集》二十卷 陈氏曰:秘书省正字吴郡周南南仲撰。南有声学校,庚戌登甲科,而仕不偶。 再入馆,再罢,以殿廷所授文林郎终焉。 水心叶氏墓志曰:君耽书喜诵,出於天性。十五六时,视吴下问学止科举,心陋之,一往旬日,已,弃去。岁五易师,一易师为倾动,相播告摈绝。既从余,初若无所论质,已而耳改目化,气竦神涌,古今事物,错落高下,不以涯量。悟顿捷得,受之若惊,行之若疑,标树山岳之上,越轶风霆之外,故朋昔类望尘不及,皆靡弛而逝矣,常以世道兴废为己重负,一饭不顾私,忧时如家,忧人如身。 人情多玩忽见事,君悸心怛虑,睹缓知亟,考校小史,引坐深语,所知往往非人所能知也。文词拨去今作,脱换骚雅,欲以力自成家,而丽精切,达於时用,亦非人所及也。端行拱立,尺寸程准,门内顺穆,廉节整饬。自赐第授文林郎,终身不进官,两为馆职,数月止。既绝意屏坐,衣食敝恶。鸡鸣挟书,昼夜分,皆忆念上口。数千载未了事,皆欲正定,名章伟著皆欲铨品,异闻逸传皆欲论述。 曰:“此所以遗吾老,俟吾死也。” ※《平庵悔稿》十五卷《後编》六卷 陈氏曰:太府卿松阳项安世平父撰。《悔稿》者,以语言得罪,悔不复为也。 自序当庆元丙辰。《後编》,自丁巳至壬戌。 自序:项子题所为文藁曰《滑稽篇》。客曰:“是所谓‘文似相如始类俳’之意,非邪?”曰:“非也。世之人,无贵贱,皆畏人笑;独滑稽者不畏人笑,非独不畏,且甚欲之。凡其貌服言动,皆欲得人之笑。人小笑之,则小惬;大笑之,则大惬;人不笑之,则大愧。若予之为文,亦若是耳。人之笑,予之药也。人小笑之,则予亡其小病矣;人大笑之,则予亡其大病矣;人不笑之,则予之病其危哉!是与滑稽之技,无以异也。”客闻其说,观其文,大笑,冠带尽脱。项子赧然汗下,矍然神醒。曰:“予病瘳矣。”再拜谢客,书以为序。 ※《东平集》二十七卷 陈氏曰:巩丰仲至撰。淳熙甲辰进士。 水心墓志略曰:时新迪义理之学,草茅士震於见闻,多衿露怵忸,至他文史言论,儒之艺业,又昧陋颠倒,莫知幅程。独仲至抑纵开阖,条流品汇,应变不追,富若素有。余本拙疏不能自达,而仲至广导曲引,出幽入眇,盖为之黾勉追逐於荒原断涧之侧数年。仲至日益有名,不幸不得用,然有以自负,命€侣月,跨越汗漫,浩乎不可浼。而余畏惧怯劣,常痼留一榻,不敢越户限,然後知人之禀分高下绝殊,固非切磋诱掖所能增长矣。仲至学敏而早成,自童时,前辈源绪,古今音节,事之因革总统,如注水千丈之壑,迫前随後,宿艾骇服,以为积数十年灯火勤力,聚数十家师友讲明,犹不能到也。其文无险怪华巧,而以理屈人,片词半牍,皆清朝得言外趣,尤工为诗,多至三千馀首。 ※《三松集》十八卷 陈氏曰:庐陵王子俊才臣撰。周益公、杨诚斋各,以列荐补官入蜀,为成都帅幕。 ※《横堂小集》十卷 陈氏曰:右司郎中福清林桶子长撰。 ※《洁斋集》二十六卷《後集》十二卷 陈氏曰:礼部侍郎四明袁燮和叔撰。 ※《北山集略》十卷 陈氏曰:直龙图阁三山陈孔硕肤仲撰。全集未传。 ※《育德堂外制集》八卷《内制集》三卷 陈氏曰:兵部尚书永嘉蔡幼学行之撰。成童颖异,从同郡陈傅良君举学,治《春秋》。年十七,试补上庠,首选,陈反出其下。明年,陈改用赋,冠监举,而幼学经魁。又明年,省闱先多士,而陈傅良亦为赋魁。一时师弟子雄视场屋,莫不歆羡。 水心叶氏墓志曰:公虽幼以文显,无浮巧轻艳之作。既长,益务阐教化,养性情,花卉之炫丽,风露之凄爽,不道也。词命最温厚,亦不自矜贵;惟於国史研贯专一,朱墨义类,刊闰齐整,各就书法。为续司马《公卿百官表》、《年历》、《大事记》、《备志》、《辨疑》、《编年政要》、《列传举要》等百馀篇,今代之完书也。天资凝重,危坐竟日,或不通一词。龙川陈同甫言:“吾尝与陈君举极论,往往击否案,声撼林木。行之在旁,邈若无闻,吾颇讷之。众亦云素无短长其也。一日,夜尽散,忽语吾:‘道一尔,奚皇帝王霸之云!’吾方辨数,而行之横启纵阖,援今证古,为十百,聚为一二,抵夜接日,若悬江河,吾谢不能乃已,则复寡言默默如故,故虽并舍连榻不知也。”然则昔人谓“得人於眉睫,定士於俄顷”,亦岂尽然欤!盖公之中深隐厚,可验於是矣。 ※《止安集》十八卷 陈氏曰:太府寺丞三山陈振震亨撰。 ※《西山集》五十六卷 陈氏曰:参政浦城真德秀希元撰。 ※《平斋集》三十二卷 陈氏曰:翰林学士於潜洪咨夔舜俞撰。 ※《退庵集》十五卷 陈氏曰:提辖文思院、龙泉陈炳撰。 ※《梅轩集》十二卷 陈氏曰:奉化丞山阴诸葛兴仁叟撰。 ※《遁思遗稿》六卷《事监韵语》三卷 陈氏曰:永康吕皓子阳撰。遁思,其庵名。後溪刘光祖德修为作记。当淳熙中,投匦救父兄之难,朝奏上,夕报可。一时非辜,尽得清脱。其书辞甚伟,然非孝庙圣明,安能照覆盆之下哉。 ※《刘汝一进卷》十卷 陈氏曰:谏议大夫吴兴刘度汝一撰。度尝应大科,此其所业也。策曰《传言》,论曰《鉴古》,各二十五篇。 ※《唯室两汉论》一卷 陈氏曰:吴郡陈长方齐之撰。绍兴八年进士。 ※《鼎论》三卷《时议》一卷 陈氏曰三:山何万一之撰。隆兴元年进士。仕为都司,知漳州。 ※《治述》十卷 陈氏曰:从政郎郑,绍熙元年撰进。按丙戌榜有三山郑溥之,是年已为秘书郎,面对子,凯切通练,於今传诵。此当别是郑邪? ※《庐山杂著》一卷 陈氏曰:知南康军钱闻诗撰。 ※《静治本论》五卷《将论》五卷 陈氏曰:知枢密院广陵张岩肖翁撰。 ※《林纲山集》 福清林亦之学可撰。後村刘氏序略曰:余尝评艾轩文,高处逼《檀弓》、《梁》,平处犹与韩并驱。他人极力摹拟,不见其峻洁而古奥者,惟见其寂寥而稀短者,纵使逼真,或可乱真,犹虎贲之似蔡邕也。至於纲山论著,句句字字足以明周公之志,得少陵之髓矣。其律诗高妙者,绝类唐人,疑老师当避其锋。他文称是。 ※《陈乐轩集》 福清陈藻元洁撰。後村刘氏序略曰:乐轩七十五乃死,年出於其师,而穷尤甚於其师。城中无片瓦,侨居福清县之横塘,开门授徒,不足自给。至浮游江湖,崎岖岭海,积钅强得百千,归买田数亩,辄为人夺去。士之穷,无过於此矣!今读其文,讲学明理,浩乎自得,不汲汲於希世求合。萤窗雪案,犹宗庙百官也;菜羹脱粟,犹堂食万钱也。入则课妻子耕织,勤生务本,有“拾穗”之歌焉;出则与诸生弦诵,登山临水,有“舞雩”之咏焉。自昔遗佚厄穷之士,功名顿挫,时命龃龉,往往有感时触事之作,以泄其无そ不平之鸣。若虞卿之愁,韩非之愤,墨翟之悲,梁鸿之噫,唐衢之哭是已。乐轩平生可愁、可愤、可悲、可噫、可哭之时多矣!而以“乐”自扁,乐之为义,在孔门惟许颜子,先儒教人,必令求颜子之所乐。呜呼!此固乐轩之所闻於二师欤?乐轩没二十馀年,余从竹溪林侯肃翁传钞遗稿,姑叙其平生大致如此。肃翁又乐轩之高弟也。他日居魏文贞之地,秉陈叔达之笔,当为河汾先生立传,无使天下後世有遗恨云。 ※《李易安集》十二卷 晁氏曰:李格非之女,幼有才藻名。先嫁赵诚之,其舅正夫相徽宗朝。李氏尝献诗曰:“炙手可热心可寒。”然无检操。後张汝舟,不终晚节,流落江湖以卒。 ※《闺秀集》二卷 陈氏曰:建安徐氏撰。徐,林稚山之从姑,祥符敕头之侄孙女。嫁括苍祝玑,玑为部使者。有子曰永之,尝知滁州。 ◎德洪觉范《筠溪集》十卷 晁氏曰:僧惠洪觉范,姓喻氏,高安人。少孤,能缉文。张天觉闻其名,请住峡州天宁寺,以为今世融、肇也。未几,坐累民之。及天觉当国,复度为僧,易名德洪。数延入府中;及天觉去位,制狱穷治其传达言语於郭大信,窜海南岛上。後北归,建炎中卒。著书数万言。如《林录》、《僧宝传》、《冷斋夜话》之类,皆行於世,然多夸诞,人莫之信云。 ※《石门文宗禅》三十卷 陈氏曰:德洪觉范撰。其在释门,得法於真净克文,而於士大夫,则与党人皆厚善,诵习其文,得罪不悔。为张商英、陈、邹浩尤尽力。其文俊伟,不类浮屠语,韩驹子苍为塔铭云。 ※《饶德操集》一卷 晁氏曰:饶节字德操,曾布之客也。性刚峻,晚与布论不合,因弃去,祝为浮屠,在襄汉声望甚重云。 陈氏曰:节为僧,号如璧。其诗名《倚松集》二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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